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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年已经到了,NC的销量甚至还不到百万台,但是NC的低价、降低TCO等概念都融化在了如今的PC网络之中。
Larry Ellison给我的印象相当傲慢,他接受完我们的采访之后对大家说,现在可以与他合影了,他说的是那么自信,他就不怕我们不愿和他合影吗?他衣着十分高档,皮鞋也很讲究,俄罗斯血统的胡子围着他的“阳光式的面孔,显得很酷”。在1999年3月与长城董事长王之谈起对他的印象时,王之说他是说的多做的少。可我却想,或许世界正需要这样一批说客不断用理论领导IT业。
两年后,听当时Oracle(中国)公司总经理
1997年初是世界ISP感到困难的开始,我在我的专栏上以《谁能熬过谁》为主题,写出了网络服务增值商所面临的问题,时至今日已经整整度过了3年的时间,ISP们无论变成了什么,经济状况都没有实质性的改观。他们一直处于屡败屡战的境地。
1997年英特尔公司产品重点就是MMX。连Java也说支持MMX,可是当时中外市场上都缺乏应用软件支持MMX,这57条指令的增添把PC业界忙得昏天黑地,什么把音频视频信号“打包”处理,什么不是从商用切入,而是以家用切入市场,什么一个划时代(其特点还能说自己划时代)……一个劲地“炒”,我以“小鸭变天鹅”为主题,“有感MMX”为副题写出一篇文章发表在《克丽观察》上,我的意思是小鸭能否像天鹅不在MMX硬件本身而是在于应用软件。
2月中旬,Novell将Net ware正式改成Intranet Ware面市,可没过一年,又改回到Net ware上去,这不是自己和自己开玩笑嘛,正如Novell现在的总裁所说:“从1993年到1998年我们的每一项决策几乎都是错误的。”
1997年2月也是网络产品ATM的高潮期,因为当时千兆以太网没有出现,几乎所有的舆论都认为“条条道路通ATM”,以广域网到桌面,ATM是最后的赢家。
2月中旬,Office 97这个产品也首次出现在报纸上,可真正在中国市场推广是在1998年4月。
后来我干脆把这种心虚和兴奋化作了采访的力量,在展览会中来回穿梭,我为Comdex/China′97写出了5000字的专栏文章。在这次展览会上我发现NC的概念被国内终端厂商接受得很快,在展览会上都推出了自己的网络终端。如北京的牡丹电视机厂、天津的中环公司、山东的浪潮、江苏的国光、湖南计算机厂、福建实达,并且展会上产品明显较以往突出个性化,浪潮公然宣称电脑个性化时代到来。当时实达公司的“经济不是终端”的口号真让人琢磨不透。另外说是国际展览会,“老外”参展少,只有摩托罗拉慧笔在展会上特别突出。另外,我对Comdex/China的服务与美国Comdex做了比较,感觉上相差太远。
虽然当时AMD、Cyrix都支持千美元以下的PC,但是IBM、康柏、NEC笔记本机经闪电般的价格战降至6000美元(
前面我说过,我决定去德国汉诺威展览会,这是国内IT媒体第一次去汉诺威展参观,我办成了。
我一报到就问我是否要停车位的问题让我奇怪。我发现这个展览会是为欧洲人举办的,一般参观者都开车而至,所以要问CeBIT什么最大,当然是停车场最大了。
当年这些参展厂商中,英国厂家182家,德国厂商124家,苏格兰厂商119家,意大利厂商82家……
美国厂商491家(还是美国最多)。此外,还有澳大利亚91家、以色列76家、加拿大58家,俄罗斯52家……其实CeBIT′97所展出的“出彩儿”的产品大都是美国Comdex上已展出过的产品,例如什么Windows CE、PDA、MMX等。信息技术展区占有6个展馆,展出面积为10.
我从欧洲回国后做出结论,CeBIT不适合我报记者去采访(因为住房太难找,费用又多)从此我们报放弃了去CeBIT的念头,而1998年、1999年其他专业媒体开始去了CeBIT。
1997年3月份Java宣传开始热闹起来,一时间大家都以为自己也要学习Java,不然就会落后似的。我也从SUN(中国)公司借了一些材料来看,看来看去突然明白:Java不过是给编程人员看的,它与最终用户无关,于是我便提笔以《Java与最终用户无关》为题写了一篇评论发表在《克丽观察》上。我当时认为这是自己的“得意”之作,许多读者也为此文的“发现” 叫好,说我安了用户的心。在文章里我说,如果说Java与用户有关,那就是说用户未来可以用上用Java写的网上通用应用软件,而界面是不会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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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7年3月正是带宽热的日子,ADSL(非对称数字用户线)的技术首次出现在我们报纸上,如今算起来ADSL已有了3年的历史,我国“巨大中华”电信设备公司早已推出此类产品,可在中国始终没有普及起来。
在那些日子里我发现IBM、惠普、Sybase、微软等各大公司一个劲地给教育界捐送各种软、硬件产品。我研究了他们送软、硬件的原因后,发现这是一种先尝后卖的市场策略,IBM送给教育网4亿元人民币的设备,一定是要捞回40亿元的合同。1年前微软IE白送,1年后IE就占59%的市场份额,这些厂商也都不是慈善机构,《送,决不白送》这是我的《克丽观察》的又一篇命题。
针对Digital公司提出的NCA,Sybase公司于
1997年4月初,当时国内自我品牌PC的影响力没有像现在这么大,使我意识到不仅自我品牌PC的量会上升,同时正在从低端向高端、主机向外设,台式向便携转向,于是我在我的专栏上发表《从PC转战——国内计算机硬件产品新感觉》一文。文章中我总结到:1996年联想推出笔记本机后,方正、长城都推出笔记本机;1995年8月联想率先推出品牌服务器,浪潮、曙光都有了自我品牌的服务器。国光、实达、湖南计算机厂都有网络终端、Digital与航天航空工业总公司签署了NC,所有现象表明中国已经有了当代计算机硬件的全线产品,而这些产品都是从PC转战而来。
我当时就没料到从1999年开始国内计算机通信厂商开始向集线器、网点、路由器、交换机产品市场出击。到现在在我心中仍然是个问号,国产网络产品专用芯片成本高,批量上不来,市场能成功吗?自我品牌PC能装上自我品牌的网卡吗?网络产品渠道是现在的吗?
这比1995年以前自我品牌PC市场有优势多了。
当我问他为什么想到了在苹果平台开发软件产品时(因为当时苹果硬件平台对于PC硬件平台来说还是相当昂贵的),王选毫不犹豫地说,我们想要日本市场。
4月21—24日宏、NEC、SUN、SGI、惠普的总裁、副总裁访问北京,可把我累坏了。劳累中我想起了一个主意,一周内五位计算机界巨头访问中国,这不正是新闻吗?于是我不仅发了条消息在头版上,同时也写了一篇“猫王”,大意是说几乎所有公司总裁都与中国市场“套近乎”。这5位总裁访问北京的活动几乎我都参加了,他们在北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或者“专访”一类的活动中,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SUN总裁Scott McNealy
每次我见到McNealy,听他的演说都非常有收获,我的笔也会充满激情和对未来的重新认识。当天的发布会快结束时,他忠告用户,个人计算机只是终端,不应该具有交换机功能。
4月下旬,由16个Power PC CPU组成主处理器的“曙光”
4月份正值广交会期间,第81届广交会开幕当天同创集团的同乐Ⅲ型PC就获得了1000套销售巴基斯坦、泰国的订单。当时同创集团的PC正处于销售的顶峰时间,这种状况到1998年下半年就发生了改变,不过到1996年7月份同创经过整顿改革,开始了信息产品及信息服务的第二次创业。
我们记者获悉了1—4月份自有品牌PC销售量达25万台,这表明1997年自有品牌PC果然会破百万台,我们预测对了。1997年4月PC市场总额350万台,自有品牌市场占有率达38.6%,为140万台。
4月份《每周电脑报/PCWEEK》收到了一份世纪互联通信公司发来的传真,说我报社记者在报道ISP时情况有误。我看了看原文没有发现什么原则性的问题,只是当时(现在也是)ISP们日子不好过,因交不起电话费用被电信局停了电话线的事不应该“雪上加霜”再去“炒冷饭”。我决定去世纪互联公司,我一定要将这不利因素变成有利因素。怎么变成有利因素,那就是找到独家新闻对此单位重新正面宣传一遍。果然,我与总经理陈升交谈过后发现他们正在做“天唐
我就这样处理了此事,“世纪互联”满意了。我们报也获得了独家新闻,《中文浏览器直入第三代》成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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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ISP们的日子非常不好过,我趁此机会在《克丽观察》上发表了《从感性到理性——重新认识ISP》。文章中说:世界上所有ISP都不赚钱那就算不上什么问题,当时ISP面临着不比经济压力轻的问题那就是带宽问题(因为当时169、263等没有开通)。即使是解决了带宽还有ISP们的互通和内容问题。当时中国网上用户不足20万,如果按平均每家有用户10万吸引广告客户的话,那么只需要2—3家ISP足矣,而当时有统计的ISP有114家。借用陈升的话说ISP要变成NSP(网络服务供应商),也只是他们工作的一个部分才是理想状态。
4月底苹果北京代表处初次介绍了Mac OS与Next的Open Step操作系统相结合的“狂想曲”(Rhapsody),我还是对苹果此时宣布新的操作系统不“感冒”。同时还遇到一件可笑的事儿,那就是DEC在中国宣布其下属的Altavista子公司查询工具比DEC还要出名,可以使不同的Mail系统相互通信,当时我用了《DEC网上绝活只练不说》做标题,同时在消息结尾还用记者点评的体裁写道,再次提醒DEC公司,技术再好,仅是遮着盖着要“发霉”的,总有一天也会过时的。文章发表后不到8个月,DEC果然“发霉”了(被收购了)。
5月初我们从东大阿尔派获悉,他们自主版权的数据库Open Base已有600个用户。
我真是不知道有个什么国产的Open Base数据库,后来我去东大阿尔派问刘积仁才知道,Open Base是包括在东大阿尔派应用软件中的,1997年东大阿尔派营业额说要上6亿元,当时与SGI O2捆绑销售1.2亿元,以联营、自营的软、硬件产品约3亿元,纯软件产品2亿元。
当时我获此消息后决定报道,不过一定要与英特尔(中国)公司联系。英特尔(中国)公司公关经理周红旗告诉我说,英特尔公司是目前惟一一家将CPU勘误表发布在其Web上的公司,还说已上市的百万台Pentium pro没有因此错误给用户造成影响。我将此素材补充在了
就在此同一期上我也遇到了一个“难题”,当时电子部特大型工程“909”主体工程开始启动,此工程注册资本7亿美元,华虹占71.4%的股份,NEC占28.6%,引进NEC 0.5和0.35微米半导体工艺、设计、制造,销售生产线,专门生产存贮器和逻辑芯片为主的多种半导体产品,有月产2万片
我知道此消息一定要在头条位置,不然我真是“吃不了兜着走”,再说此消息从份量上当之无愧地是头条。如果这样做我们的报纸一定会与其他报纸没什么区别,我们的编辑已练就一身做好标题的本领,写出了“909鸣锣”的好标题,是此条消息在多家报纸中最漂亮的标题。
5月中旬,IBM公司在美国召开年会,推出NCF(网络计算框架)同时提出电子商务策略核心。当时邀请了王晨去美国开此会,我和王晨坚持电话联系。
此时我的专栏有了些“名气”,经常有人找我去“观察”,还有人到我办公室里来站在我面前让我观察,真叫我为难。有一天国家科委有人来电话让我“观察”一下CAD的情况。我到了科委了解情况后发现CAD的应用离理想状态还早着呢?怎么办呢?人家叫我去“观察”肯定让我唱赞歌,而现实状况是我不可能唱赞歌。我只有用“壮志未酬”做主题,“CAD系统应用的喜与忧”做副题。我的文章开头这样写道:“中国工程设计行业的CAD系统普及率达80%,到2000年CAD系统要全面覆盖中国工程设计行业,颇有雄心壮志之感。CAD系统产业、市场、应用都与计算机软、硬件及各行业有关,连同工程设计行业都‘缺钱’这个永恒的问题,CAD系统产业、市场、应用真可谓壮志未酬。”
别说,这次采访真使我了解到不少宝贵的情况。当时CAD系统硬、软件比例处于6:4,过去10年中CAD系统与全世界一样全部都是Unix/RISC进口工作站。当时Wintel正在挤入CAD市场,Pentium 100MHz以上的PC机性能完全超过了90年代初的Unix/RISC工作站。当时国外硬件价格正在下降,使系统的硬、软件比例向6:4发展。当时科委工业科技司蔡文沁副处长(我们早在5年前就认识)告诉我,CAD在中国工程设计领域成功的原因有四:工程设计标准规范不同于国外,中国CAD必然是中国人自己开发;中国建筑研究院开发自主版权应用软件商品化成功,覆盖了中国建筑行业的60%市场;中国10年来基本建设投资多。把上述因素引入各行业可以得出,在我国化工、水利、轻工等各行业产品,都不同程度地存在一些中国标准规范,这个因素可以利用。不过随着与国际市场接轨,这个因素会影响CAD应用软件开发。1996年建筑研究院CAD应用系统销售额达4000万元,他们开发的应用软件在全国有大面积的代理商队伍,这部分投入与科研投入相比只多不少。但是某些企业开发了不少CAD应用软件,没有商品化、没有升级换代、没有代理商、失去了生命力。
当时的全国CAD应用工程会议表明:到2000年CAD普及率和覆盖率分别达100%和90%。机械工程轻工行业占70%,电子、航空、汽车行业达80%,科研设计单位达90%,纺织行业达50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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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底,我感到数据库管理系统厂商产品有新的格局出现,当时CA的Jasmine没有正式宣布,微软SQL Server6.5似乎是当时数据库产品市场中的黑马。在这个专题里,我们提出了Oracle数据库大而全,Informix数据库太超前,Sybase ACA太灵活,DB2/400得益于IBM,也“封闭”(其实DB2是开放的)于IBM名称……当时我们报首次做了数据库管理系统的专题《乱世争雄》,后来这种方式在4个月后我们报纸一周年时演变成了《焦点》版块。在《乱世争雄》中我们加了国产东大阿尔派Open Base。这是当时最全面的一篇数据库的专题。
5月N+I(Net world + Interop)展览会上,千兆以太网的技术产品大出风头,其中Gigabit、Alteon等等没有进中国的小网络公司都在中国有其代表产品。当时专家预测在1998年初Bay、Cisco、Cableton、3Com等老牌网络公司也都会有千兆以太网的代表产品。果然,1998年千兆以太网在桌面系统上获胜。
当时飞利浦年营业额410亿美元,在中国累计投资31亿美元,成立了33家合资公司。当年荷兰在中国有两家PC公司,还有一家是“郁金香”,现在已不知在何方。想起来欧洲硬件公司还有西门子PC,这三个牌子PC能够到中国,并在中国市场上与美国PC品牌拼杀,也是够勇敢的。如今,他们却都和美国品牌机一样,输给了低价PC。
5月底我还参加了东大阿尔派的一个活动,在这次活动上我获悉东大阿尔派要建年产40台CT的生产线。经过采访我对国际化硬件加国产化软件的可行性、价格、市场格局等等进行了分析,写出了《“东北虎”出山——东大阿尔派产销CT机启示录》。我分析道:什么奔腾、奔腾Pro,能买就买,关键在于系统软件、数据采集软件、系统控制软件的组合。而组合和开发汉字界面的软件正是东大阿尔派的强项。至于价格,东大阿尔派的CT价格仅为150万元,且可分期付款购买,用户用CT赚了钱后分期购买,如果用户不按期付款,东大阿尔派已把分期付款日期编入应用程序中,届时界面会通知用户,如不付款会自动关机。当时全国20000个医院应配CT,实际仅进口了3000台,其中还包括了50%的“二手货”,也就是说当时还约有1.8万台的市场。我认为当时中国CT不缺技术、维修、价格、市场优势,就缺乏宣传上的优势。
文章发表后,曾有两个用户给我写信说要买国产CT,我当然把这个信息告诉了东大阿尔派。
6月初微软公司副总裁董家骏访问北京,他在接受我采访时无意中透露,6月中旬有13家厂商要同时发布NetPC。当时我猜想这13家厂商当然包括康柏、Dell等这些“重量级”选手,他们占了PC出售量的70%。我将此条消息处理成
6月初国内PC厂商“出”声一片,海信、和光、华光、爱必得、达因都说要出PC。当时我的意思似乎与形势发展不同,便写出了一篇《自主品牌咏叹》的“观察”。我认为,10年前(1986年)“太极”、“长城”、“联想”品牌走的是科研开发到生产销售的道路,看如今“方正”、“同创”、“海星”品牌走的是以销售代理他人品牌再到开发生产自主品牌之路。把他们叫作“水到渠成”还是叫做“逆向工程”这没多大意义,而后来自我品牌却重复一个个“水到渠成”的故事,一个个“逆向工程”又造出一个自我品牌。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康柏当时季度销量180万台,中国自我品牌没有量是很难成活的。没有量就等于没有利润,没有利润就等于没有服务后劲。实际上现在想起来中国厂商并不是没有生产能力,而是没有销售能力。当然我也分析了当时国内PC厂商上品牌机的有利条件,那就是大客户为了省钱而要买自我品牌机,后台再买服务器什么的。上品牌国内主板厂商高兴了,英特尔 CPU高兴了,电源、键盘、显示器厂商都高兴了,一个品牌起码意味着1万台(片)的订单。微软公司高兴了,百万套自我品牌PC等于约1000万美元(若每台PC要10美元的Windows 95使用费)纯利。事实上1998年我国自我品牌PC已达288万台,由此可见英特尔 CPU和微软Window 9X在中国的收入是多少。
在网络设备方面,6月初千兆以太网升温到了连DEC这样的公司都说年底可以付运。ADSL技术产品“炒”成是通向Internet的捷径,由于它可以使发送速度达到6Mbps,反向达到640Kbps,一下子使56KPPS和128Kbps和ISDN黯然失色。可以说ASDL与千兆以太网是当年网络设备的“97明星”产品。
6月中旬我应摩托罗拉(中国)公司的邀请去新加坡参观“AsiaTelecom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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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去新加坡,其中原因之一就是我从来没有出国看过国外通信展,我想从我的目光和感觉中一定能获得新闻。
果然,我在为期3天的展会上获得了超过了我设想的新闻。首先我感到通信标准大战烽烟再起,美、欧厂商纷纷卷入,难分伯仲,表现在接入系统形成HFC与XDSL两大派别;在无线接入方面以美国摩托罗拉公司主推的WILL和以阿尔卡特、爱立信等欧洲公司主推的DECT技术,以及以NEC、日立、OKI等日本公司为首的主推PHS技术;无线对讲机TETRA和TDMD标准争夺中TETRA已成定局。这次标准争夺战来自于上亿台PC要联网,未来手持式设备对网络的依赖,无线网对于PC的介入而起,我以此作为头条。此外我还获悉了在
在Asia Telecom′99上还有一个深刻的感受,那就是“兼容”必胜(当时我用此作为主标题发在《克丽观察》专栏上)。当时我找的论据是,ADSL之所以能够盛行(其实在中国并不盛行)是因为西门子能够用28.8K,ISDN、ADSL3台PC终端点击ADSL方式传输速率达到
就连人们印象古板的欧洲业界也认为GSM DCS-1800双模制手机成为自己的骄傲。这种手机成功的秘密在于数字式兼容了过去的模拟制。然而我也发现双模制手机真正的动力在于亚洲。
ICO展台展出的卫星手机天线奇粗。虽然ICO的启动会比“铱”系统晚得多(当时ICO说到2000年要发射10颗卫星覆盖全球),也不会对传统通信发生市场冲突,而会更兼容公网(中国交通部认购了10.5%的股份,投资1.3亿美元)。
现在看来卫星通信嚷嚷了这么多年,可市场并没动起来,因为中国手机已太普遍了,而去通信死角的地方旅行、工作的人是毕竟是少数。但就“兼容必胜”这个论点来说,其实最好的例子在PC业,Wintel在20世纪的胜利在于其对过去的兼容性。
6月中旬我回国后遇到了一件使我感到棘手的事儿。我们的记者在网上看到一条消息说英特尔Pentium MMX价格会在
6月23日康柏公司宣布同意以30亿美元股票购并天腾公司。天腾公司成立于1974年,年营业额19亿美元,专门生产高端计算机,1996年康柏公司营业额为181亿美元。
早就听说27个卫星线路50个频道齐发Oracle8(以纽约Music Hall为中心,在世界55个分会场),终于在
“这哪里是发布会,这分明是在为NCA喝采!
不,这真的是Oracle8产品发布会。新闻稿上说Oracle8是NCA的组成部分,比Oracle7支持的用户量高10倍,比Oracle支持数据量高出百倍,查询速度提高了3—5倍,而基础价格却与Oracle7的1475美元等同。”
这是我写的《为NCA喝彩——Oracle8卫星发布会目击记》的部分内容。在这篇文章中我还描述过Larry反复强调并演示从200MHz CPU的NC上用多媒体界面进入Windows应用,Larry成功了,屏幕上出现了Windows的界面。Larry继续按动鼠标,屏幕上出现了比尔·盖茨在说话,他说:“NC就是不兼容的缩写”,全场观众笑声加杂着掌声。其实这是Larry对微软伸出合作之手,可惜的是在5个月后比尔·盖茨仍然没有感觉,他在当年12月11日出席我们报社与微软举行的午宴前演讲时还当着100多来宾说“NC就是不兼容的缩写”。
6月底正值香港回归前期,我们报纸当然应该做些该做的。为此,张秀斌等组织了一篇《IT行业庆回归》的文章。
1997年上半年就这样过去了,我在采访和收集到的材料上发现,5家主要计算机软硬件厂商(IBM、惠普、康柏、英特尔、微软)公司平均同比增长34.4%,其中微软增长88%、康柏增长42%、英特尔公司增长29%、IBM增长8%、惠普公司增长5%。英特尔和微软公司1997财年上半年利润增长分别是29%和32.7%。
于是我决定用“5家厂商上半年财政见分晓Wintel暴利惊人”为头条消息的眉题。从此条消息可见,
1997年是世界计算机产业的黄金年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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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呢?我在
在
正当PC相关产品国内外四处上扬之时,7月2日摩托罗拉宣布中止生产Dram芯片生产,加强对FSRAM和EEPROM等产品的研发。当时Dram的市场已经开始降温。
也正是国内外PC四处唱赞歌之时,我在
1997年软件业开始炒作什么“数据仓库”之类的技术产品,到如今很少听说过、看见过有用户敢说自己成功地运用了数据仓库产品。
其实
一出日本成田国际机场我好激动,我激动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日本人善于在“微观”世界中表现自己对世界的理解的才能,而是因为只有在日本我才能找到我青年时代学习什么PDP 11/34机调试的感觉。在日本的7天时间里,我发现日本的山还是那么青秀,水还是那么清彻,花还是那么繁盛,人还是那么礼貌,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,一切的一切都能与我的回忆重叠,只有我变了,人生有几个17年呢?我怎么能不变呢。还是说
SAP请我去开用户大会,邀请我时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要求关于SAP大会的报道最好发表在《克丽观察》上。当时我真为难,我想我再想去日本采访也不能失去做记者的原则,于是我也对SAP的相关人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那就是有新闻就发,没新闻就算,否则我没法去,SAP也答应了我的要求。
的确,用户大会上没有新产品的发布,我就问问题。我发现SAP的ERP应用软件在中国国营大中型企业不景气的当时,竟然能增长49%!谁知我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,那就是SAP的R/3对准了当前国营大中型企业的重组。于是我就用《对准重组》做了《克丽观察》的主标题。在对SAP PHIRE′97采访中我还发现SAP对准重组的经验来自于1990年东西德合并后的企业重组,我还采访上海三菱电梯公司等国内用户,他们的实例说明了SAP R/3产品是适应当前企业重组应用的。在文章的结束时我向读者提出了一个问题:你们的产品对准了什么?
在横滨举行的SAP用户大会晚宴上我有了一个世人罕见的惊喜,那就是遇到了我17年前在日本学
当我们再次见面时,听说他在日本DEC工作时(当年他在日本轻金属株式会社工作),我们哈哈大笑,我笑他由DEC的用户变成了DEC员工,他笑他自己离不开DEC,现在我猜想他在日本康柏负责Alpha的售后服务吧。
来到日本前我联系好了日本NEC公司的公关人员,两天后我到了东京参观NEC总部,这是我第一次参观日本IT公司总部。当时建立于98年前的NEC公司1996财年营业额411亿美元,利润才7亿美元,当时在世界电信市场排第五,计算机产业第四,半导体市场第二。
我到了
接着我们乘新干线到了
和美国各家PC工厂不同的是,日本PC工厂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,工人们不仅穿着整洁的工作服,工作鞋,而且手腕子上还带着导线“手镯”防止静电。几乎所有的设备已经陈旧。当时在组装
从NEC群马工厂出来我十分满足,我不仅满足地看到了第一流的日本PC工厂,也觉得中国的PC工厂与日本PC工厂相差不到哪去,如果说差,可能只差在立体运动仓库上,而且中国PC厂的生产规模不比NEC小。果然,在1999年3月我去深圳参观长城、联想PC、主板生产线时这些想法得到了证实。
当然得到证实的不仅仅是生产能力,中国PC厂商的销售能力不比NEC或者任何日本计算机产品公司差。
接着我又去了秋叶原,秋叶原是东京专门零售电器商品的一个小区,他不像美国的硅谷,也不太像中国北京的中关村。17年前我来过这里,当时没有什么PC机,更不可能有什么零售PC机市场。记得我当时囊中羞涩,在各电视机商店里走来走去,各种“砖头”录音机吵得我昏头昏脑。可现在不同了,到处放着乖巧的980日元(当时100日元合1美元)的手机,如果不是什么PHS制式的,我也会买一个当玩具。一家6层楼高的名叫LOOK Computer商店,第一层全是计算机书籍,第二层全是计算机软件。据介绍当时的日文平台“一太郎”占了市场的半壁江山,这与当时中文平台多么相似。可以猜测,自从Windows 98全日文化以后双内核的Windows 98把“一太郎”也给“吃掉了”。
当时我还发现,康柏、IBM、惠普等美国公司供给日本市场的PC式样、种类比给中国市场繁多,这可能是因为日本市场购买力,特别是零售市场购买力要比中国强得多。
“何时再来秋叶原,但愿我不会再等17年。”我用心中的呼喊结束了《重游秋叶原》一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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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了对NEC和秋叶原的访问后正逢星期日,我参加了一个日本旅游团上了富士山。记得17年前我也上过富士山,但穷得连相都照不起,这回可好了,我的富士山之行整整照了一卷胶卷,那是我一生美好的一组照片之一。
回国后很快我的文章见了报,这是专业报第一次对日本计算机厂商、工厂、零售市场的报道。也正是我在日本访问NEC公司期间,
1997年7月,康柏、IBM、惠普对当时青云直上的DELL公司及其直销带来的丰厚利润垂涎三尺,纷纷宣布也要直销。我想如果他们在中国直销,那不就意味着中国代理商要下岗?不行,我要努力,努力找到直销在中国行不通的根据。
在采访中我发现对于直销的概念各家有各家的理解,有人认为通过电话订货,厂商订单生产,再通过邮寄交货这就是直销,DELL就是这么做的。当然IBM、惠普、康柏的直销还有什么通过代理配置等等说法。而当时DELL中国主管销售的刘伶告诉我,在中国要直销需要金融体系的配合,否则收不上来钱怎么办?这也就是DELL在中国一直没做直销的原因。在采访中我还发现,有些PC外商在中国没有独资公司,仅仅是代表处做直销是不合法的。还有即使是厂商可以做直销,但是不可能做到服务,直销PC不管服务又有什么意义?通过采访我得出一个我不愿意直接说出来的结论,
那就是直销在中国行不通。或许当时这个结论太大胆,不过时过两年在中国没听到哪家PC厂商还认为自己可以直销,当然从网上向代理商下订单又是另一码事儿。1998年DELL说要在中国直销,接下来果然做了,再接下来听说做起来很困难,据说是用户要直销的折扣比代理商还大。在文章里我稍微暗示了外商们,中国代理商也不是好惹的,一见你们要直销,代理商可要推自己的品牌了,果然1997年下半年自我品牌PC起狂潮。
从日本回国第二天我就被CA(中国)公司邀请去美国参加CA World′97。记得我去签证时天气特别热,排了好长时间的队,签证官问我为什么换私人护照,我说我昨晚刚从日本回来,他吃惊地看了看我说:“是吗?”就顺利地接受了我的申请,第二天就拿到了签证。
两年前我曾到过新奥尔良参加过CA World′95,对新奥尔良的热浪是领教过了,也对新奥尔良的大型活动设施十分欣赏。我经常问自己为什么中国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大型会议环境呢?CA World′97发布了Unicenter TNG,当时就有惠普、DEC、宏(美国)等14家厂商支持,我为此做了《TNG框架有垄断之势》的头条主题。CA World王嘉廉认为软件是个魔术,他以“表演魔术”的方式作为CA World′97开始和结束。我在《不是Party胜似Party——CA World′97随想的开头》里这样写道:“在神秘的灯光下,CA总裁王嘉廉在大舞台上脱下了西装,挽起了袖子,钻进了一个梯形箱子,只见他的手被铁索缠住,箱子徐徐升起。人们听到一声惊叫,箱子差点从空中掉下来,突然间几声枪响,王嘉廉出现在硕大会场的另一个角落——全场掌声四起。这是7月中旬美国新奥尔良结束的CA World大会给2.5万名与会者留下的不可思议的印象”。
我在CA World′97的收获当然不只是“不可思议”,我当时发现年营业额40亿美元的CA公司此次大会表明自己压赌Unicenter TNG。的确,谁也无法精确地说出CA公司经历了多少次收购,因为CA随时都在收购;谁也说不清到底CA推出了多少种产品,因为还会不断地出新产品。但是可以看出,CA公司当时就发现原来最好的产品就在自己身边,就是自己的Unicenter TNG。网络系统是越来越复杂,其管理就会越来越复杂,TNG就是针对这种复杂而来的。
我还对CA的Ingres关系型数据库和Jasmine多维数据库(其面向Web、3D、对象技术)感兴趣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无论是Ingres还是Jasmine在中国都没有火起来。当时CA公司对ACCPAC财务应用软件也很重视,我对此不感兴趣,尽管他们自己很重视,可在中国国外应用软件就是卖不出去。或许只有SAP的R/3是个例外。
CA World′97我还有一个收获就是再次见到了SUN公司总裁McNealy。他的演说十分精彩,他说Wintel总是让用户感觉到自己平台落后,总是让用户不断地升级,这是他们的阴谋。说着他开始演示自己的Java平台,当他输入自己的口令时,故意大声说口令是NONT,还大声地告诉别人这是“不要NT”的意思,每次我听他演说又高兴又有刺激。
其实,当时的Java OS也好,NC也罢,只是在做演示,至今仍然处于演示状态,而低于千美元的台式PC正在揭竿而起。
在离开新奥尔良的前夜,我在一家中式饭馆吃饭时碰到了王嘉廉。我问他是怎样演魔术的,他说,他一钻进箱子就换人了。
我问他怎样用传真机把那位用口红涂红了的姑娘传到纽约时,他哈哈大笑地告诉我,那是双胞胎演的“秀”。我对王嘉廉改变了印象,我认为他待人诚恳而乐观。
回国后我听到两件奇事,那就是
还有一件事是我接到一个传真稿件,这篇稿件上十分肯定地说Office 97有宏病毒。我接到这份稿件后立即打电话到微软找当时微软(中国)总裁杜家滨,秘书说他在美国迈阿密海滩度假。我将为什么打电话急着找他的原因告诉他的秘书后,他秘书立即给我联系到杜家滨,我问他是否有此事,杜家滨说:“克丽,这是真的。”我知道其他报社也同时接到了此稿,一种可能是他们不发,如果发也会照发。我怎样高人一筹呢?我问杜家滨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时,他告诉我在互联网www.microsoft.com上可以免费下载杀毒软件。于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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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一份资料上查到苹果在全世界大约有3800万个用户,而当时我在美国市场上看到的Office 97大约499美元一套。如果这些用户将来全部用正版Office,那么微软就会在苹果机的用户身上获得24亿美元的收入;如果在今后这些用户的十分之一用Office XXX,微软就有4亿美元的收入,捞回投产1.5亿美元的本钱了,显然未来苹果的用户不止十分之一用Office。何况很难说今后的Office版本是否会有更好的排版系统呢。我对此事件没有发表评论,因为当时IT业的评论很多,多得铺天盖地,尽管我有些和他们不同的看法,我还是不愿凑热闹,我说过我不善于和别人竞争,我只愿意和自己竞争。
于是我自己去了趟中关村。
1997年8月的中关村很乱,正在修白颐路,我坐着“专车”去采访是不是太奢侈了,但是我只有这样。因为我当时除了是个专职记者外,一直担任《每周电脑报/PCWEEK》的总编,每周除了要写一篇评论外,我还要管40—60个版面100多篇文章的选题、标题、栏目,我必须要利用报社的资源省出宝贵的时间。
到了中关村我迅速地进了20多家铺面,发现了国产计算机耗材有价格优势,比进口货便宜50%,攒一台PC大约需要一个小时。IBM PC当时在名牌机中占有绝对的优势。笔记本利润在降低。工控机走向PC总线且台湾地区厂商产品占主流。软件市场游戏先行……总之1个小时的采访我掌握了零售市场的状况,并且将这些发表在我的《克丽观察》上。
7月中旬,我刚从日本回京下了飞机,在高速路上我的呼机响了起来。我看到是IBM(中国)公关部呼我,我便回了电话,谁知一听电话方知是IBM AS/400要在美国明尼阿波利斯开顾问大会。我是被当作中国计算机业界分析家被邀请去开会的,同时被邀请的还有中科院软件所的孙玉方
我一进会场他们就给我一叠AS/400e的材料,我一看全是新产品,我看到资料上注明要保密到
在AS/400集成策略中,还集成了PC Server、PCI、
我将此条消息传真到北京后,作为
我记得让顾问们提问题时,我也递了纸条(提问方式是用纸条,我让IBM中国AS/400产品经理贾成儒给我写好递上)。谁知AS/400官员们看了我的纸条后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笑着说,我能不能不回答这两个问题说着就大声念起来:OS/400能兼容多少Unix应用软件?DB2能支持除IBM公司产品以外的任何平台,为什么AS/400不可以支持Oracle、Informix、Sybase数据库呢?刚念完,来自114个国家的计算机工业分析家们哄堂大笑,还夹杂着掌声。他们这一笑把我笑懵了,他们笑什么?肯定是笑问题太具有挑战性了。连回答问题的IBM官员也跟着大笑,甚至还举起了“时间到”的牌子来解脱自己,然后想了想说OS/400对Unix应用软件的兼容只是个时间问题,至于AS/400对其他数据库的支持这个问题只能说OS/400与DB2是无缝连接。
我觉得我很得意和成功,我也没有辜负IBM(中国)给我出的出差费用,我敢肯定在AS/400以后的版本中一定会考虑增加更多的对Unix应用软件的支持,3—5年中OS/400一定会向所有数据库管理系统开放。否则AS/400算不上什么电子商务“全天候”的主角。不过,如果关于OS/400开放数据库的意见被采纳,肯定会影响DB2的销量,这又是个IBM公司产品的内外平衡问题。
接下来其他国家分析家们的问题也尖锐起来,IE和Netscape浏览器为什么不集成在AS/400上?Wintel主推NetPC,SUN、Oracle主推NC,IBM公司又支持NetPC,主张NC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AS/400e上只有SMP没有MPP?……
得到的回答是,浏览器的集成问题要看双方同意;至于NetPC还是NC要看用户的需求;MPP技术在ES/9000上已经实现,AS/400e只是用于商务不想取代RS/6000等超级计算……我听来听去明白了IBM为什么要花巨资请这么多顾问来美国开会,他们是要花巨资找到AS/400下一步的发展方向。也就是说把这些顾问、工业分析家的问题稍做整理一下就可以找到下一代AS/400系统的雏型。
大会安排了一个参观AS/400生产线的机会,因为我4年前参观过AS/400生产线,拍的照片连同照相机一同丢掉了,此次想再补拍一下。谁知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当年那个有条不紊的流水线生产线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我一年半以前在马来西亚DELL工厂看到的以个人为单位的一个个攒机能手,他们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,脚踩防静电地板,有的还听着带耳机的收音机摇头晃脑地照着订单安装AS/400计算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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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/400的生产车间里的可升降工作台上放着AS/400纸盒,纸盒里放着装好的风扇,电源机箱(从半成品车间里运来的)。工人手里拿着条型码扫描仪寻找零部件,据说这会使他们的工作有成就感。我听到这样的解说心里在说,这叫直销,这叫按订单装配,这是跟DELL公司学的……于是做用了《巨人更会赶时髦——IBM AS/400顾问大会有感》的报道。
刚从美国回来后就收到SGI寻呼,说他们Cosmo子公司总裁李开复到北京来访问,一定要我“专访”他。我的时差还没倒过来,就见到了李开复。我万万没想到一年以后他成为微软中国研究院的院长。
李开复此次来京的演讲内容说的是VR浏览器的一系列理论和概念,当时拥有8项语音、模式、手写识别技术专利的李开复,1988年就获得了宾夕法尼亚州Carnegie Mellon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博士学位,曾在苹果公司担任交互媒体集团(负责工程)副董事长。当时SGI公司Cosmo子公司拥有300名员工。开复告诉我3D浏览器在SGI眼中不是图片而是一道数学题,如果要做一个半图形,只要给出公式,半径、颜色等参数即可生成彩色3D图形,所以SGI的3D浏览器浏览一般只需要8—
我发现1997年仿佛进入了PC、NC大跃进的时代,连IBM这样的公司也在虚晃一枪地说(NC部总经理Bob Dies)1997年IBM的NC有望销售20万套。
9月也正是我们要出《每周电脑报/PCWEEK》纪念期的时间,我们集体商量要推出一个新的特别报道的版块。我们发现当时媒体的专题都没有新闻事件切入,我们决定这个叫《焦点》的版块以新闻事件切入,这是IT业第一个明确以新闻事件切入的版块。我主张借鉴电视栏目反复出现栏目版块造成视觉冲击的办法,版块中每版反复出现主标题的包装。我们共同商量以当时中国自我品牌PC大量出现为新闻事件切入。我们共同讨论了一下提纲,但没有确立主标题。待到三校时我发现那主标题叫做什么“芙蓉出水”之类的题目,我气不打一处来,立即叫美编找出一张中国古代的陶罐之类的画面,挥笔写下《中国PC战国时代》的主标题。
见报后我接到许多电话赞赏此篇报道,说从来没见到这么详细的关于国产品牌机现状的报道。我们报社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夸奖这个版块,但我并不满意。说句不谦虚的话,此组文章对自我品牌PC所关连的OEM操作系统、CPU、外设的事件并没有分析、预测,还不如我几个月以前那篇《自我品牌咏叹》。但是怪谁呢?不能怪编辑们,他们已经做了他们所有能做的,要怪只能怪我,我是总编,是我没有能够把自己的意思准确传递给他们。从此,我每周面临三个重要选题,那就是头条、《克丽观察》和《焦点》,我感到不仅仅是很累,而且压力大,这种情况一直到今天都有。当然,现在的红壹佰PC、华胜PC等都哪里去了,找不着了,但是他们仍然在中国PC历史上出现过。
说了半天中国PC硬件,中国PC平台应用软件又怎么样?这么多年过去了,前台PC的财务、教育、金融、人事等应用软件占领了90%以上的市场,并且向ERP市场过渡,后台呢?
Exflow 5.0办公软件。说是首创自定义工作流,使非计算机专业用户也可在两天之内修改好工作流,这种办公自动化的集成软件赶上了政府上网工程的市场机会,同时也说明在1997年开始我国后台应用软件开始起步。
回到我们《每周电脑报/PCWEEK》的周年纪念刊上,我们出了236个版,70%是广告。就是这么奇怪,看一个报纸是否成功完全是看广告的多少(而在创办的任何报纸周年纪念刊没有超过我们的),那广告多少又取决于什么,当然取决于报道方向的定位和文章的选题。周年纪念刊我另外的选题怎么办呢?首先是头条,这个最好是PC的硬、软件具有全球性的主流独家新闻,当时我发现
剩下的就是我的“观察”了,怎么办呢?我把好选题都“贡献”出去了,逼得我要想出更好的、从来没有人涉及过的选题了。我想我的选题不会再像头条或《焦点》那样再说产品的发布和综述了,我要涉及产品的市场。我发现产品发布前就应该做市场宣传,这种宣传应该是不露宣传痕迹的宣传,这点上国内甚至国外某些厂商都没意识到,尤其是有些国内厂商在产品发布前一小时还要保密。我回忆了微软的Windows NT、Windows 95等产品宣传离 正式发布有一定时间的提前量,一旦产品发布立即进入热卖期。而这段提前量和宣传节奏一 定要适度掌握,这叫《未雨绸缪》。